【德哈】他的葬礼(HE)德拉科自白
HE,真的,我自己都受不了BE
有OOC预警,稍微有点自卑的德拉科
18线画手激情写文,3.5k+,婚后彩蛋2见赠礼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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德拉科·马尔福主视角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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火红的玫瑰,施加一个永不凋谢的咒语。
父亲跟我说,拿着它去参加葬礼,不符合马尔福应有的礼数。
母亲发现了我极力隐藏的私心,制止了他,对我露出鼓励的微笑。
我向父母道别,临走之前,想了又想,还是给这束玫瑰又加了一个“金光闪闪”。
玫瑰瞬间变得更耀眼起来。
我是德拉科·马尔福。
你没听错,我是个马尔福。
尊贵的纯血斯莱特林家族,也是一个食死徒家族。
哦不,托救世主先生的福,在战后交纳大量金加隆之后,马尔福家族“狡猾”地从食死徒旋涡里脱离出,免去了阿卡兹班之刑,保住了古老纯血家族的最后一丝颜面。
尽管我认为早就没有什么颜面了。
我抱着这束金光艳丽的玫瑰,移形换影到了教堂门口。
说实话我讨厌红色。
正如马尔福从来不喜欢格兰芬多。
可我还是准备了这束玫瑰,尽心打扮。
特意没有梳背头,只是简单打理了头发。
穿着曾经让他绿眼睛一亮的黑色礼服。我曾在四年级的三强争霸赛的舞会上穿过它。
这里和如今的马尔福家一样死气沉沉。
要我说,布置成这般,向来喜欢热闹的他怎么会喜欢呢?
我拿着这束与周围一袭白百何格格不入的玫瑰,躲在一个角落里。
来吊唁他的人实在是太多,没人会发现一个缩在角落的食死徒。
也是,谁让他是救世主呢?
我看到红发的韦斯莱一家站在最前面,赫敏·格兰杰双眼发红,不停地抹眼泪。她的丈夫罗恩·韦斯莱笨拙地安慰她,令人厌恶的红发遮住了他丑陋的眼睛。
嗯,说的过去,毕竟这是救世主最好的两个朋友。
虽然我曾一直觉得选这两位当朋友,不算什么明智之举,尤其是红头发的那个。
金妮·韦斯莱完全不顾形象的哭倒在她母亲怀里,超常发挥了红发鼬鼠一族一贯以来的粗鄙。
这声音真是难听。
不知道为什么伟大的救世主哈利·波特那个巨怪脑子,会选这样的女朋友!
还好分手了!
难道这个红发母鼬不知道救世主最讨厌的就是别人为他掉眼泪了吗?!
不像我,作为一个马尔福。
我是不会哭的。
葬礼开始了。
霍拉斯·斯拉格霍斯教授为救世主念悼词。然后在一众哭哭啼啼的声音中揭开了覆盖葬礼主人——伟大的救世之星——格兰芬多的黄金男孩哈利·波特巨大照片的白色帷幕。
我一眼就望进了那双宝石般的绿色眼睛。
还是那么好看。
时间仿佛静止了。
我无法逃离这双眼睛,也心甘情愿的被它束缚。
人群开始往前走,一个接一个地上前献花。
我默默地退到最后,给了自己一个幻身咒。
别误会,我不是没有胆子上前献花,只是不想跟那群救世主狂热的崇拜者靠的太近而已。
他们有什么资格说自己是救世主的崇拜者?
战争早在两年前就结束了,可所谓的救世主的责任却越来越重。
这群人心安理得地接受救世主的保护,还要把自己该死的愚蠢的期望强加给他!
哈利·波特不喜欢这样。
他肯定不喜欢!
看啊!他巨大肖像里的温和笑容,明明就不达眼底。
那双马尔福钟爱的绿宝石眼睛里没有一刻是闪烁着快乐光芒的。
跟我从前在魁地奇赛场上看到的,一点都不一样。
所有人都走了。
这正好。
我想伟大的救世主肯定不希望在休息的时候,有一群脑袋里装满芨芨草的巨怪在一旁哭哭啼啼吵吵闹闹窃窃私语。
别问我为什么这么清楚。
得了吧!看看他在三强争霸赛的那段时间是有多烦躁,经不起一句挑衅,甚至没有发现我的胸前根本没有戴那个“波特臭大粪”的徽章。
所有人都走了。
只有我还在这里。
我看着一地的白百合和白菊,捧着我精心准备的红玫瑰,摆在正中央。
它代表着一个马尔福为数不多的热情和喜欢。
看吧,只有我才知道你喜欢什么!
所有人都走了。
破特。
只有我还在这里。
这是我们为数不多的独处时光。
好像上一次还是在盥洗室里,你撞见我崩溃哭泣,我们又吵了起来,你失手给了我一个神锋无影。
那很疼。
从没有那么疼过。
这种剧烈的疼痛提醒我:我仍然活着。
尽管那个时候我觉得活着已经没有希望。
可是我连这么疼痛的回忆都想要珍藏,它给了我一种错觉:仿佛我们还在无忧无虑的三年级。我依然是可以肆意挑衅你的对象——你唯一的死对头。
破特。
那段日子真是黑暗,我至今不敢去回想。
黑魔王住进了马尔福庄园,而我也被迫为了家庭去完成那该死的任务。
跑到盥洗室的时候,我的悲痛欲绝达到了顶峰:
原来斯莱特林高傲的马尔福有一天也会渴望格兰芬多救世主的救赎。
那你什么时候也能救救我呢?救世主先生。
后来我没有在庄园里指认你。
不过你想的没错,我真的一眼就认出你了。尽管你的脸面目全非,可我还是认出你了。
口是心非是马尔福的标签,我没有指认你,却再也压抑不住心底的秘密。
那是我仅有的所能奉献的最微小的保护。
天知道你在有求必应屋厉火滔天的时候回身抓住我的手的时候,我的心激动地都快要跳出来了。
你问我为什么没指认你。
我没有回答。
其实根本没有办法说出口。
我默认了我心底的爱意,但是我不能说。
不能,也不配。
你知道我听到你死了有多难过吗?
我的爱还没破茧就死了。
我看到海格抱着你。
你垂下的手,不久前我还感受过它的温度。
可现在只剩下一片冰凉。
我的世界将彻底被黑暗吞没。
给你扔魔杖是我最勇敢的时候。
看到你还活着,我抛弃了一个马尔福的谨慎、风
度、骄傲,跑过去给你扔魔杖。
那一刻我第一次没有畏惧死亡。
说到这里我都想嘲讽我的胆小。
这个秘密我憋了一辈子,都没有能亲自对着你那双让我迷醉的绿眼睛说一句真心话。
我爱你,哈利。
请允许我这么叫你。
一年级的禁林。
二年级的魁地奇比赛。
三年级的纸鹤。
四年级的徽章。
......
说来可笑,我们唯一稍微融洽的相处,竟然是在可怕的禁林里:你第一次喊我的教名,也是最后一次。
争锋相对的这些年,即使是疼痛,都是我珍藏在心里的欢喜。
请原谅我在战后返校复学的一年里,想尽一切办法躲你。
我真的没有办法面对你,在你无条件地在法庭上为马尔福家辩护的时候,我甚至不敢看你的眼睛。
我的爱充满了羞愧和痛苦,它配不上你的眼睛。
对不起,我前面说过,作为一个马尔福,我是不会哭的。尤其是在多年死对头的葬礼上。
可我还是哭了。
那多可笑啊,可我真的真的控制不住了......
“德拉科。”
谁?!谁在说话?人不都走完了?是谁?!
“德拉科。”
所幸战争带给我的警惕使我赶紧从地上爬了起来,迅速抹掉眼泪掏出了魔杖,环绕四周。
不是说食死徒最后的据点已经被彻底摧毁了吗?以一个救世主牺牲的代价。
“德拉科。”
不对,这个声音是......(md还怪好听的)好像在后面……
我猛地转身,撞进了笑意盈盈的一双绿眸里。
老土的黑框眼镜,明显的闪电疤痕,红唇咧开我最喜欢的弧度。
md这不是哈利·波特吗?我撞鬼了?!还是有没死绝的食死徒冒充......?!!
我刚要一个咒语打出,对方一个猛子扑过来。黑色的脑袋撞进我的怀里,一双有力的手臂锁住了我的腰,用力地好像要把我勒死。
我奋力地挣扎,还是没能逃脱这个人的拥抱。
那好听的声音又开口了,是止不住的笑意:
“德拉科~”
那人似乎忍笑地在我怀里颤抖,最后控制不住的大笑起来,懈了手劲。
我终于能把这个人从怀里扯出来,再次仔细打量了笑得东倒西歪的人。
黑色的乱发,老土的眼镜,闪电疤痕,那双逐渐盛满爱意的绿色眼睛,以及......手里的温度......
活的!
一时间不知道是惊喜还是愤怒,但是苦于一个马尔福的修养我压抑了自己即将脱口而出的脏话,却克制不住声调:
“哈利·波特!你是不是有病?!你这个脑子里全是芨芨草的巨怪!”
“装死是吧?!”
“耍我是吧?!”
“把我骗到这里你是想......唔!”
没等我发泄完,柔软的红唇堵住了接下来的话,是我肖想多年的触感。
哈利·波特重新搂上我的脖子,脑袋一歪。
我的脑袋从刚刚的蓝屏变成了满屏的:可爱!该死的可爱!哈利·波特好可爱!
“德拉科,对不起骗了你,可是不这样做你恐怕不会出来见我,我每次到马尔福庄园或者是圣芒戈你都避而不见。”这个该死的可爱的哈利·波特委屈地说道。
“所以我和赫敏他们策划了这场盛大的葬礼,让大家陪我演了出戏。”
“对了,我还要特别感谢马尔福夫人的特别出演,”这个狡猾的格兰芬多说,“没有她的帮助恐怕还骗不到你。”
听着怀里的人带着点小骄傲地解释,我虽然还是真的生气,但更多的是无可奈何。
他都已经做到这个份上了,我还能怎么办呢?
再说,我也不想再逃避了。
既然心甘情愿,两情相悦,白菜都跑自己怀里就等拱了。
作为一个审时度势的马尔福,我就恭敬不如从命地接受来自救世主的爱了。
你们不懂。
哈利·波特的腰是真细啊,真软。
彩蛋1(微罗赫)
“为什么我要做这种事?”
罗恩·韦斯莱跟着自家老婆躲在角落里,手里还端着麻瓜摄像机,该死地录着自己好哥们和臭白鼬互诉衷肠激情拥吻的画面,忍不住抱怨道。
“罗恩,好好录,这是哈利说要在他婚礼上放的!”赫敏·格兰杰·韦斯莱掐了一把自己的丈夫,狠狠警告道。
“梅林啊,他还要在婚礼上放!”
“闭嘴!罗纳德!你给我小声点!”
“好吧。”一直秉持着老婆最大的罗恩·老婆奴·韦斯莱悻悻闭了嘴。
该死的他的好兄弟为什么会喜欢上那只讨人厌的臭白鼬啊!!!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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泪点低的我给自己写哭了,明明是HE的说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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